
內容提要:中國非典疫情可能屬于境外SARS病毒輸入事件。2001年底和2002年,澳大利亞分別發生歷史上罕見的森林大火,2002年年底中國就發生非典疫情。數十年甚至百年一遇的澳大利亞森林大火產生強烈的"蝙蝠沖擊波",可能因此造成蝙蝠病毒跨物種傳播。沾染蝙蝠病毒的肉類可能通過官方進口渠道或隱蔽走私渠道進入中國市場,數次引發中國非典疫情。中華菊頭蝠可能與非典疫情毫無關聯,因為它形不成"蝙蝠沖擊波",跨不過"卡佩蒂峽谷"。SARS病毒傳播方式不僅是"人傳人",也可能包括"物傳人"。SARS之謎有望與新冠病毒之謎一起被揭開。
2020年5月19日,我在網上披露了"巖歌猜想":新冠病毒起源或與澳大利亞森林大火有關,引起廣泛關注。就是我在該文中提到的那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北京文化雜家,還向我抖摟了另一個驚人的秘聞:2003年及其前后的非典疫情,可能與澳大利亞森林大火也有關聯。
以下是我們的談話記錄——
發生非典的2002年澳大利亞發生森林火災5999起
巖(即那位文化雜家的簡稱)挪了一下屁股,身體稍微湊近我,壓低聲音故意問:"SARS這事兒過去有小20年了吧?"
我:"可不嘛,都17年了!"
巖:"我私下告訴你,澳大利亞森林大火引起各地發生瘟疫,那可不是一回兩回了,很可能正在形成某種規律。我看,單把這個列成個博士學位論文課題,或列為重大生態—醫學研究課題,一點不過分。"
他干咳了兩聲,然后神秘地說:"十幾年前咱們國家的那場SARS,很可能也是澳大利亞森林大火給整的!"
我說:"那不可能啊!您怎么知道那一年澳大利亞也發生森林大火了呢?"
巖:"嘿,對你巖哥挑戰不可能了吧不是?我不知道那事兒就講這話,那還叫你巖哥嗎?咱就說第一例SARS感染者吧,他應該出現在2002年12月初,對不?"
對此我似知非知,隨便答了句:"差不多吧。"
巖:"但我可告訴你,在2002年至2003年這整個一年當中,澳大利亞光發現并處理的森林火災,一共就有5999起!"
"啊,有那么多呀?"我聽后大吃一驚!
巖用低沉嗓音說:"這一年,澳大利亞的降雨量遠遠低于平均水平,特別是冬季和春季,旱情極其嚴重,并不斷發展。到了2002年9月的時候,維多利亞州報告了該州本年度的第一場森林大火,這場火來勢迅猛,以至氣象部門預測,它可能與1983年的'灰燼星期三'火災情況極其相近。"
我問:"灰燼星期三'是什么呢?"
巖:"就是1983年2月16日發生的一場森林大火,澳大利亞人稱它為Ash Wednesday,它席卷了整個維多利亞州和南澳大利亞州,造成大約2000平方公里的森林被燒毀,是澳大利亞歷史上最著名的森林大火事件之一。"
我問:"那后來維多利亞州燒成了啥樣子?"
巖:"損失果然大啊,遠遠超過了'灰燼星期三'。在兩個月內,大火燒毀了維多利亞州東北部、該州阿爾卑斯山和吉普斯蘭約11200平方公里的森林。"
2001年底澳大利亞也發生了歷史罕見的森林大火
我:"了解這些情況很不容易,看來您下了工夫了。"
巖:"光了解這些還不夠,視野還必須再延伸、再拓展,甚至需要了解'澳大利亞森林大火史'。順便說一下,'澳大利亞森林大火史'也是一個重要研究課題。如果將視野延伸到2001年,我們又會發現,那一年的年底也發生了歷史罕見的森林大火,它一直燒到2002年1月底。因此,考察2002年的澳大利亞森林大火,必須把場大火也包括進去。"
我:"罕見到什么程度呢?"
巖:"無論是火點數量、火線長度還是過火面積,都創造了澳大利亞森林大火50年紀錄。這場大火從2001年12月25日晚也就是圣誕夜發生,很快波及到澳大利亞東南的南澳大利亞州、維多利亞州、新南威爾士州和首都堪培拉。"
他接著說:"在這場長達31天的大火中,火點每天都保持在50個左右,火線最長時達到1300公里,火焰高達30米左右,整個澳大利亞有75萬平方公里受災,到處是一片火海。大火燒死的動物不計其數。2002年2月,中國消防部門曾專門派出專家赴澳大利亞,對這場大火的情況及消防情況作了考察。"
森林大火蔓延形成多次強大"蝙蝠沖擊波"
我問:"有了這些森林大火,那又怎么樣呢?"
巖:"還是像我上次講的,大量蝙蝠失去棲息地,飛到居民區了呀!搶食家禽和牲畜的飼料呀,給人類帶來了重大威脅!就像不久前的澳大利亞森林大火一樣。"
我說:"噢,以前也發生過蝙蝠災害呀。"
巖:"當然發生過!這已經形成了一種機制。幾乎每一次澳大利亞特大森林火災,都會造成'蝙蝠沖擊波'!"
我:"'蝙蝠沖擊波'?"
巖:"對,就是成千上萬只蝙蝠集結成一群,突然飛入人類居民地。"
我:"做過調查嗎?"
巖:"搜集了一點資料,已能從某些側面證實這個問題。例如,大火之后,大群蝙蝠飛入新南威爾士州的一些城鎮。2002年1月12日,該州的莫維倫巴小鎮(Murwillumbah,兩萬人口)發現有3679只蝙蝠因高溫死亡。同樣,2003年1月,新南威爾士州的卡巴瑪塔(Cabramatta)和高登(Gordon)兩個小鎮,一共有5000只蝙蝠因高溫死亡。而如果蝙蝠是死在森林里,人是無法發現和統計的。"
我:"沒死亡的蝙蝠,可能占大頭吧?"
巖:"那肯定,由此可以推知,當時一度聚集于那些小鎮的蝙蝠,可能達到數萬只甚至數十萬只!"
我:"一次森林大火,只發生一次'蝙蝠沖擊波'嗎?"
巖:"可能就一次,也可能發生很多次,還有可能一次也不發生。"
我:"在什么條件下可能發生多次呢?"
巖:"火勢是逐步蔓延的,或此消彼長、此起彼伏的,各地的蝙蝠并不是集體一次起飛的,而應是一片片地逐次驚飛的,對人類居住地的侵擾同樣應當是一次又一次地發生的。換句話說,就是大火燃燒期間,有可能發生多次'蝙蝠沖擊波'。"
我:"每一次'蝙蝠沖擊波',都會造成蝙蝠病毒跨物種傳播嗎?"
巖:"那倒不一定,只能說每一次'蝙蝠沖擊波'對人類感染病毒都有威脅,但存在威脅大小問題和發生感染事件的概率大小問題。"
他說:"也許,大火初期的'蝙蝠沖擊波'力度更大,蝙蝠病毒傳播的幾率也更大。這是因為,大火初發的那段時間,驚飛的蝙蝠會帶動沿途的蝙蝠一起驚飛,因為首批驚逃的蝙蝠叫聲、飛速都與平時非常不同,會向其他蝙蝠傳遞"出現危險"或"災難即將到來"的強烈信號,其他蝙蝠群的跟飛又會帶動更多的蝙蝠群,出現大規模、大范圍的動物趨同行為。"
他又補充說:"但是,數十年一遇甚至百年一遇的特大森林大火,恐怕才是造成蝙蝠病毒穿越'卡佩蒂峽谷'、實現跨物種傳播的最強勁動力和最大可能!"
沾染蝙蝠病毒的食品肉從澳大利亞運往中國
巖:"蝙蝠成災可是不祥之兆啊!它極可能造成蝙蝠病毒跨物種傳播。到了2002年12月初,咱們廣東就出現了首個SARS病例。"
我問:"您認為是澳大利亞的'零號病人'把病毒帶到了咱廣東嗎?"
"可能還不是,我認為當時的澳大利亞可能沒有'零號病人','零號感染者'或者叫中間宿主,可能是澳大利亞的豬羊牛或其他動物。更確切地講,是它們身上的肉。"他回答。
"此話怎講?"我問。
巖:"在20世紀90年代至本世紀初的時候,咱們中國從澳大利亞進口牛羊肉、各種海鮮甚至袋鼠肉,那是很多的,你有印象吧?"
"當然有印象,我還買過、吃過袋鼠肉呢!當時在北京超市上很容易買到袋鼠肉。"我回答。
"后來國家限制進口袋鼠肉了,但實際上還在暗中流入,有人把袋鼠肉充作牛肉在國內繼續倒賣,這事兒你也知道嗎?"他問。
"也知道,因為我買過一些牛肉,不過看上去很像是以前吃過的袋鼠肉,肉質比真牛肉要精、細,顏色也略微紅一些。"我回答。
他說:"這說明你用心了。為什么我提這事兒呢,就是想說明當時的中國,從澳大利亞進口各種肉類是很多的。據我掌握,2002年,澳大利亞對華出口牛羊肉共11041.535噸,1038.54萬美元;2003年,澳對華出口牛羊肉9047.831噸,出口豬肉17.769噸,共1244.7萬美元。這些數據都是我前些年去澳大利亞時,費了很大工夫才查到的,但這些仍然不過是大面上的事兒。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當時肉類走私很普遍。廣東一年不知吃掉多少噸穿山甲,但如果你從進口資料上查,一只也查不到。"
我問:"當時的廣東,有沒有直接從澳大利亞進口肉類?"
巖:"當然有啦!特別是私自販運的不少,但這些東西都不上賬,你沒法兒查,只能從黑道上打聽。我有個熟人深諳這方面的道道,但他在江湖上走,所以我問這方面情況時,他只敢向我擠擠眼,不肯直說。嗐!廣東人膽子大呀,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敢進敢吃呀!"
他接著說:"有些感染了澳大利亞蝙蝠病毒的動物,特別是豬羊牛等肉類,可能從澳大利亞運到了廣東。"
"活著運過來的嗎?"我問。
巖:"可能是活著運過來的,也可能是通過冷鏈物流運進來的。"
"再往后呢?"我問。
巖:"畜禽總要宰殺、剖洗、烹飪吧?準備開吃的過程中,接觸這種肉類的廣東人就被感染了,廚子最可能先感染。"
"最早感染SARS的就是一名廚師!"我不禁驚呼。
巖:"沒錯,廣東人黃杏初。此人我10年之前采訪過。接著就是'人傳人'了。到了2002年2月11日左右,廣東的SARS病人已經達到300余例;到了3月17日,又突破1000例!"
SARS病毒在跨物種初期可能傳染性不強
我:"有個問題,澳大利亞人為什么沒有首先發病呢?"
巖:"這個問題我請教過專家,答復是這樣的:SARS病毒在跨物種傳染初期,是不容易傳染給人的,但經過一段時間后發生變異,就變成能傳染人了;再繼續變下去,病毒毒性進一步增強,也可以在人際之間傳染。所以,當澳大利亞蝙蝠病毒傳染給豬羊牛或其他動物時,病毒可能還不具備傳染人的毒性,這時,牲畜就被屠宰冷凍裝車裝船,或活著運往中國。而在中國境內經過各種運輸工具幾經搗騰,運送到某家餐館的過程中,又有可能將病毒傳染給果子貍等動物。這時,病毒已發生多次較大變異,具備了傳染人的條件。我對這種解釋比較認可。"
那一階段的森林大火可能多次造成SARS病毒躍遷
我:"您研究得細呀!"
巖:"不細不行啊,不細怎么能揭開這么復雜的問題謎團呢?這么說吧,從2002年1月到2003年3月,澳大利亞哪個州發生了哪些大火,我基本上都能說個八九不離十!"
我試探著說:"那您就隨便給我嘮嘮,2002年底到2003年初,澳大利亞有幾場最大的火災?"
巖:"那就撿三把大的說吧。第一把,是2002年底圣誕節期間,也就是12月25日前后,澳大利亞的新州城發生了歷史上罕見的森林大火,足足燒了半個月,大約7700平方公里的森林給燒沒了!"
"那第二把呢?"我問。
巖:"第二把,那是2003年1月4日,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又發生了森林大火。這一回同樣燒了許多天,又燒掉了2200平方公里的森林!"
"至于第三把,那是從2003年1月18日起,發生在澳大利亞的堪培拉地區的,這回火那個大啊,一直燒到了2月份,有近10萬平方公里的森林化為了灰燼!這場大火,被認為是堪培拉地區有史以來最大的森林大火。"
我:"不過這幾把大火肯定與中國的非典掛不上鉤了,因為時間對不上。"
巖:"恐怕還不能這么講。只能說,與2002年底和2003年頭幾個月的廣東非典沒關系,但與以后在北京疫情和2004年初廣東的幾例非典,卻不能排除完全沒有關系。"
我:"此話怎講?"
巖:"在2002年12月至2003年3月間,正是澳大利亞森林大火熊熊燃燒、到處燎原之時,僅在維多利亞州就發生了3000多起火災。在這段時間里,澳大利亞的森林猶如一堆干柴,而森林大火這個"大熔爐"也一直"爐火"正旺。咱們中國有句話,叫作'生命不息,戰斗不止',人家澳大利亞呢,那可是'大火不息,蝠飛不止!'啊!"
他接著說:"存在一種可能,就是持續燃燒的森林大火,偶爾還會復制出SARS病毒跨物種躍遷那種事件。有些新感染蝙蝠病毒的動物,有可能被第二次甚至第三次運送到中國各地。"
我問:"您的意思是,中國內地后來爆發的非典疫情,可能與再次進口的'毒肉'有關系?"
巖:"我是這么認為的!"
"人傳人"并不是SARS傳播的唯一途徑
巖:"據了解,國家當時對一些城市每個SARS患者進行了源頭追蹤調查,結果發現在一些患者之間,找不到病毒傳播的因果證據,鏈條是斷裂的、不連續的,有些地區的疫情是疑似散發的,路徑不明的,即可能不是人傳人造成的。這種現象使研究人員大惑不解,你不覺得很離奇嗎?"
我:"是奇怪啊,真是撲朔迷離!"
巖:"但是,活體畜禽運輸和冷鏈運輸卻是從未斷裂的,而是始終連續的,只不過不被一般人所注意罷了。"
"就是說,即使是與廣東第一批的非典病人沒有什么關系,當時國內也可能產生新的非典病人?"我問。
巖:"是存在這種可能性。甚至2004年初廣東重新冒出的幾例SARS,真可能與此有關。而如果細究,一些國家的SARS感染者跟咱們中國,很可能也沒關系。"
我:"在這次新冠肺炎疫情大流行中,世界各國也有不少這種情況,叫作'不明原因引發的疫情'。"
巖:"這就說明,極可能存在第二條或第n條傳染途徑,存在著未被發現的隱蔽傳染渠道,而傳染源則始終在澳大利亞火災發生地或其附近,當然,'發源地'是隨著火情漂移的。"
我:"好像還從來沒有人這么談論過。這讓我想起了何建明在《非典十年祭——北京保衛戰》一書中的一聲長嘆:'非典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根本不知道!或者說知之甚少,少得可憐!'"
巖:"問題就出在研究人員的視野有些狹窄,他們的眼光總在中國境內打轉轉,完全看不到境外萬里之遙的那個最大的疑似源頭,那個不時制造'蝙蝠沖擊波'的森林大火!"
我:"您的視野夠意思!"
巖:"我是跳到太空中觀察思考這個問題的!要不然,怎么能夠想到遠在天邊的澳大利亞!"
我問:"您認為在整個2002年間,澳大利亞發生的五六千起森林大火,一共燒死了多少只野生動物呢?"
巖:"我估計,怎么著也得有個10億來只吧。被燒死的蝙蝠,至少也得有數百萬只!而且有一點應注意,那就是有些地方大火冒出來的煙,全是濃濃的黃煙,跟100年前美國軍營燒馬糞疑似鬧出'西班牙流感'時冒出來的那種煙,顏色非常像!"
我問:"美國軍營燒馬糞可能鬧出了'西班牙流感'?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巖:"這個嘛,說來就話長了,也扯遠了,咱們以后再討論吧。"
中華菊頭蝠可能與非典事件毫無關聯
我:"再問一句,您認為云南的菊頭蝠與非典疫情有關系嗎?"
巖:"極大的可能,是一點關聯也沒有!因為不存在它與人類突然接觸的客觀條件。動物與人類之間,是一直保持'安全社交距離'的,沒有類似澳大利亞森林大火那樣的超強刺激,中華菊頭蝠怎么可能跨過'卡佩蒂峽谷'?某種蝙蝠三只兩只的,也是跨不過去的!一般條件下,那可是一道萬丈深淵啊,是一道銅墻鐵壁啊!"
"有道理,并不是什么物種都能隨便突破動物與人類之間的傳統界限的!"我表示贊同。
巖:"對!這是一條巨大的鴻溝,只有突然到來的巨大災變,才有可能使受到巨大驚嚇和逼迫的動物強行跨過它!而且,這種動物必須要有相當的規模和數量,概率上才存在這種可能性。"
他接著說:"SARS病毒跟新冠病毒還不太一樣,它是蝙蝠身上本來就有的,這個已經被科學家們發現證實了。但可不是中華菊頭蝠所獨有,我敢打賭,澳大利亞和其他國家有的蝙蝠身上也有,只是還沒發現就是了。我剛才講了,數百萬只蝙蝠突然失去了棲息地,相當一部分侵入了人類居住地,污染了家畜飼料和飲水池,再加上有害煙塵或氣溶膠的飄散,這樣就將SARS病毒傳染給了某種貼近人類的動物,又通過這個中間宿主傳通過或明或暗的渠道傳染給了我們人類。"
我:"這是又一次嚴重的生態危機和生物災害事件!"
巖:"可不么!你想想,一下子燒死這么多各種各樣的蝙蝠,又有那么多的蝙蝠一下子突然接近了人類,能不整出大亂子來嗎?"
我:"看來,長達17年全世界都始終搞不清的SARS之謎,有可能被您揭曉了。"
巖:"病毒溯源就像破案子一樣,有時一個案子破了,其他有關聯的案子也就跟著破了。我認為,SARS之謎有望與新冠病毒之謎一起被揭開!"
我:您關于SARS之謎的這個猜想,叫作'巖歌猜想2'咋樣?上次提的那個《新冠病毒或與澳大利亞森林大火有關》,可不可以改叫'巖歌猜想1'?"
巖:"行啊!也只能是猜想,叫瞎想也成。不過我可告訴你,咱這兒還有'猜想3'呢!"
"那太好了!說說看?"
他笑著直搖頭,說:"累了,讓我歇口氣吧,找機會再聊!"(文/常名 配圖/馬國旗)
(常名,參見2020年5月19日《人民日報》及《今日頭條》等網站《常名:新冠病毒起源或與澳大利亞森林大火有關》一文)